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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辰挂了电话后心情大好地换衣服。

    一点都没考虑到他那通电给他爸带来多大的震撼。

    ……

    贺夕颜见赫连辰换了四五套衣服,穿在身上都很帅气。

    她直接霸气地挥手,“不用试了。

    我看着都挺合适。

    直接包起来吧。”

    这小子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身材比例完美,肩宽腰窄的,再加上那张堪比天花板的颜值。

    就算披一张麻袋都好看。

    赫连辰将就穿着身上的衣服。

    见贺夕颜准备付款时。

    他赶紧掏出黑卡塞给收银员。

    “刷我的卡。”

    贺夕颜拿出黑卡的手一顿,挑眉看向他,“什么意思?

    不是说我给你买吗?”

    她当然知道这家伙不缺钱。

    而且富得流油。

    她把黑卡递给收银员,“刷我的,卡还给他。”

    收银员看着两张黑卡咽了咽口水。

    我滴个乖乖。

    一张就已经够炸裂了。

    现在一下子见两张。

    这对姐弟家到底是有金山还是银山?

    这种无限额的黑卡,可是全球限量的。

    收银员有些为难。

    不知道该接谁的?

    赫连辰见贺夕颜坚持付款,嘴角勾了几个弧度。

    直接把黑卡收回来塞进她手里。

    “你给我买衣服。

    那我给你卡。

    以后我买衣服你买单。”

    贺夕颜想拒绝,但赫连辰又掏出两张黑卡。

    “收着吧,我还有。

    这是给姐姐的见面礼。”

    随后再次塞给她一张。

    “这张是给我外甥的。

    万一哪天姐夫与庄闫斗破产了,你们也不用担心饿肚子。”

    贺夕颜嘴角微抽。

    好家伙!

    三张黑卡。

    这家伙是把银行揣在身上走吗?

    赫连辰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认真道,“姐姐,不要小瞧庄闫。

    我这几张黑卡在他面前,只能算九牛一毛。

    在h国能和他抗衡的,只有爸爸。”

    他爸是黑白两道通吃。

    白的做得风生水起。

    不过黑道这些年都不怎么管了。

    赫连辰心满意足地提着刚刚买的战利品上了贺夕颜的车。

    而贺夕颜因为他的几句话,脑子乱成一团。

    几张黑卡只能算庄闫财力的冰山一角。

    庄闫故意对付萧氏,那萧氏是不是有危机了。

    贺夕颜将黑卡还给赫连辰,“我现在用不上。

    若你姐夫哪天真破产了。

    我还有妈妈留给我的遗产,不会饿肚子。”

    赫连辰拿着她还回来的黑卡,脸色有些臭。

    他再次把黑卡塞给她,“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你要不要就掰了。”

    然后,贺夕颜被迫收了两张黑卡。

    带着赫连辰去与萧墨寒吃午饭。

    ……

    而赫连御那边,因为赫连辰的一个电话,心里被震得七上八下。

    他拿着手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愣愣地发呆。

    直到刘嫣然走到他身边,伸手拍了一下他肩膀。

    “老公,你发什么呆呢?

    我叫你几遍了,你都不理我。”

    年过四十的刘嫣然确实被娇养得很好。

    四十几岁的年纪就像三十几岁的模样。

    那张与贺夕颜极其相似的脸,满满的胶原蛋白。

    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四十几岁的她,温婉大气尽显。

    她上身穿一件月白雪纺色衬衫。

    下身搭配一条淡紫色的半身修身长裙,裙袂飘飘,勾勒出曼妙身姿。

    一头微卷的长发随意散落,耳间的珍珠耳环闪烁着温润光芒,整个人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

    这么样的她若是跟贺夕颜一起走出去。

    说是姐妹俩都没人怀疑。

    被她拉回神识的赫连御压下内心的慌乱。

    “抱歉,刚刚想事情想得有些出神了。”

    赫连御长相并不是很出众。

    属于耐看型的。

    一米八几的高大个,身材威猛。

    浓眉下,那双眼睛深邃而有神,仿佛藏着许多故事。

    高挺的鼻梁增添了几分英气,微薄的嘴唇抿着时,透露出一种坚毅。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额头,有一条细长的疤痕。

    这道疤痕不仅没有破坏他的容貌,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沧桑的魅力。

    近五十岁的他,脸庞刚毅,线条硬朗却不失柔和,让人越看越觉得有味道。

    仿佛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不是瑕疵,而是独特的印记。

    刘嫣然见他眉头紧蹙。

    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椅子上,给他按了按太阳穴。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刘嫣然并不知道赫连御是黑手党教父。

    他在刘嫣然面前,黑暗的一面向来隐藏得很好。

    这些年,他已经将生意转移到明面上。

    很少管黑手党的事。

    他打算等儿子成年后,就将产业交给他。

    那时候他就带着妻子四处旅行。

    但想到儿子刚刚打电话来说的话,他紧皱的眉头又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