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令人血脉贲张的话,舌尖就被冷硬的指骨掐到泛酸,强行扯出,还沾着晶莹的涎水。
纪花玉昂起下巴,微凉的水渍从纪鹤青手腕上滑落,浸润进唇瓣,晕染出肉欲浓郁的玫瑰颜色。
纪鹤青眼神睥睨着,自上而下,打量结束时无情嗤了句:“骚货。”
嗓音太清寒,像评价不相关的人,只在尾音飘散时,透露出一丝极淡的情绪波动。
他指腹压在唇肉上摩挲了会,阻止了她辩驳,挑弄着粉舌玩腻了,才反手拍拍她脸,说道:“是不是骚货,嗯?”
“看着我回答。”
他瓷薄的手慢条斯理,不在意地拍出轻而脆的声响,俨然上位者姿态,连同粗话,落在纪花玉耳里。
像烟火升到最高处,轰得炸开。
纪花玉听完,睫毛眨出泪花,用力喘息,整个身体宛如被春药催发了病态的性欲,弥漫灼烫的粉。
明明是羞辱,也能让她兴奋得肌肤战栗出小颗粒,小穴动情泛滥,淫水兜不住般,从细窄的肉缝里溢出来。
纪花玉软腰塌下去,翘起屁股,双手合握着粗壮的性器撸动,边撸,边听从命令,抬头看他,泪珠颤巍巍地掉下来。
偏脸上还挂着纯情无辜的神态,小声哽咽:“呜......是骚货......请哥哥......呜呜给小骚货吃肉棒......”
她也是馋得没边了,这样下贱的话,脱口而出。
浴室里热气氤氲玻璃都模糊一片。
纪鹤青喉咙发紧,眉宇间的冷谑凝住,转而变为深沉的戾气,手背也攀爬上几条狰狞的青筋。
纪花玉有点害怕地缩肩,松开手里的肉棒,怯声喊了句:“哥?”
没等到回答,身体就感到天旋地转,她脖子被掐住,像一片被随意吹翻的羽毛,狼狈地被压在冰冷的瓷砖上。
两团娇乳冰得瑟瑟发颤,纪花玉趴在墙面,呜咽惊惶地重复了句:“哥......”
身后高大冷峭的男人听见这句称呼,掌心收紧,力度更重,紧箍着她后颈一块软肉,仿佛凶猛的野兽叼住发情的小雌兽。
下颌偏过去,面无表情:“求着人肏进去的小娼妇,你也有脸喊哥。”
他此刻略哑的声线,像高岭净雪里混入了粗粝的沙石,滚在耳廓,刺激得纪花玉发抖,下面湿润的小嘴接触到抵在穴口的壮硕龟头,更是不住收缩,分泌出温热的花汁。
“不......不是......”
纪花玉咬唇,泪汪汪地否认,字眼包裹在雾气里,喘息娇媚,雪白饱满的屁股还在放荡地扭,显得毫无说服力。
纪鹤青冷眼,没说话,他也忍得辛苦,肉棒沉甸甸地翘头,蓄势待发,每一条紫红的经络都在叫嚣着磅礴的欲望。
在纪花玉费力地将手背到身后,妄图牵他时,喉骨滚动,冷哼一声,强行捉住那只滑腻腻的小手,举到头顶。
猛压在浴室瓷砖上,十指紧扣。
“不是什么,”狠戾的话响在她耳边,纪鹤青冷声,下一秒就挺腰,滚烫的鸡巴“噗哧”捅开那条多汁肉缝。
“你就是纪家生给我肏的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