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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被当众点出金发少女还是跺了跺脚,而后,她进入了待机模式只是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幕。

    森鸥外维持着语气中的镇定:“星小姐,你稍微解气一点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记踢击,尽管避开了要害,被踢飞的那一刻,内脏还是忍不住翻腾,连带着世界天旋地转,直至撞到障碍物才停了下来。

    防弹玻璃足够坚固,就着天幕中染血的残影,被击飞的身影自玻璃幕墙上的身形缓缓下滑。

    “咳——”用手背抹去咳出的鲜血,晃了一下身形,森鸥外缓缓起身,他扯了扯领带,主动向前走了一步。

    “不向你的下属求救吗?”扛着棒球棍的穹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没意义。”森欧外抬起眼皮,一滴鲜血滴入眼睫,“星小姐你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这里,肯定有十足的把握。”

    等他的下属到了,足够面前之人将他杀上十遍了。

    穹都快气笑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森鸥外立刻奉上答案:“当然怕,只是在下身为港口mafia的首领,死也要死的有尊严的一点。”

    穹眼神暗了下来:“不,你笃定我不会杀你。”

    森鸥外适时露出一抹惊慌:“怎么会呢?”

    “森先生,按照你刚才的说辞,首领是组织的奴隶,你就算是死,也要为港口mafia带来最大的利益。”

    束手就擒,可不是这个男人的风格,也正因为如此才显得更为可恶。

    “好吧,你猜对了。”穹挥了一下棒球棍,有些失落,“我不会杀你。”

    “但是——”

    手中的力道骤然加重,接连的咔嚓声响起,从球棍落下之处开始,坚固的防弹玻璃应声而碎,不规则的玻璃碎片溅射开来,港口mafia的最高处就这么暴露在了空中。

    森鸥外接连后退了两步,嘴角艰难的动了动,他刚才要是没有躲,这一击落在他的头上,直接能送他去见撒旦。

    这真的是不想杀他吗!?

    森鸥外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

    踩着玻璃碎片,少女遗憾的收回了球棍,“可惜了,没砸中。”

    “请问,要是我刚才没躲开……”森鸥外的一颗心提了起来,角落的里爱丽丝重新拿出了巨大的针筒。

    少女指着自己的心口,歪着脑袋,“那我大概会很解气。”

    “看来命运眷顾了你一次呢,森先生。”穹看了一眼举着时钟的小星神,明白了过来,“抱歉,我有点赶时间。”

    森鸥外试探性的问:“那……”

    “那就请你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努力保持清醒。”扯开嘴角,少女拿起了那张珍贵的异能开业许可证,慢悠悠的说着,“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在你昏迷过去的时间会对这张破纸做什么了。”

    森鸥外的眼神暗了下来,一眼不发的看着少女的动作。

    “我一直觉得纸屑纷飞的样子的很像雪。”这么说着的少女,闪现到了他身前,没有用棒球棍,而是直接挥拳打断了成年男人的两根肋骨。

    听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少女轻声耳语,“亦或者,让它成为烟灰缸中的灰烬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生理反应之下,森鸥外白眼一翻,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没有让自己的昏过去,也没有倒下。

    “需要我教你一些技巧吗,星小姐。”握紧拳头,森鸥外艰难的开口,“什么样的地方不至于让人昏迷又让人疼痛无比的……”

    这位港口mafia的森先生,某种程度上还真是让人佩服。这么想着的穹揪着对方的领子将拳头砸在了那张称得上俊美的脸上。

    拳头离开时,上面滴答着血珠。

    伊尔菲斯摸着下巴,小孩子凶残起来还是很凶残的!不错,很有活力!

    十分钟后,小星神手里的闹钟响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只有一人可以听到。

    维持着摇摇欲坠的意识,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的森鸥外缓缓的抬起了头,落在身上的力道消失了。

    他松了一口气,尽管一直在保护要害,但要是按照这个力度一直殴打下去,他就算还有一口气也抢救不过来了。

    “咳咳。”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一开口只有腥甜上涌到喉头。

    这漫长的处刑时间该结束了吧。

    唰的一声,棒球棍落在了他的眼前,身体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穹拿出了那张异能开业许可证,随意的扔了出去,破碎的窗外是凛冽的风,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森鸥外用染血的手按住了这张费尽心思得到的证照。

    “森先生,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怒气消弭了大半,少女冷漠的开口警告,“我不杀你,是因为这座城市的稳定需要你。”

    “但是,你如果敢再对织田作与孩子们下杀手,就做好你的心血化为废墟的准备吧。”

    “相信我,这对我来说并不费什么劲。”

    “林太郎答应了。”金发的幼女停止了待机模式,挡在了自己主人的面前,代替开口,“他这个样子现在什么也做不到了。”

    港口mafia的目的已经达成,已经不需要再对织田作与孩子们出手了,只是有了这次教训后,下次行事也会更谨慎一点。

    对着金发幼女认真的眼神,穹收起了棒球棍转身消失,“再见了,森先生,我们还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