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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夏油杰见此却是一副突然想到了什么,憋笑失败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

    “???”纳闷但也不禁夸的九岛月老脸一红,很是别扭地别开了自己的视线。

    直到杰妈妈抽了张纸巾,从对面起身隔着桌子就往她鼻尖上招呼了两下,“好了,吃东西都吃到鼻子上去了。”

    九岛月闻言,也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还真在上面蹭到了一点奶油。

    狗带!她十六年的餐桌礼仪啥时候竟然已经荒废至此!

    “咳咳!”轻咳了两声,九岛月企图掩饰自己的羞窘,“我们谈正事,对!谈正事别跑题了啊!”

    “好吧,我之前看到七海进了电影院,所以我猜你是准备找他,让他答应你一起执行这次任务对吧。”

    “……”看来他确实很了解她。

    “不止如此,以你一开始对吉野顺平的调查来看,你应该一早就知道这次电影院杀人的会是什么样的咒灵了吧。”

    眼看着九岛月已经是满脸的震惊,夏油杰又继续说道,“再让我猜猜,这咒灵应该不好对付,即使执行任务的是七海。所以你才不惜插手,而以七海是一级咒术师中实力最强这一点来看,这只咒灵应该是特级。”

    全中!这下月是真的傻眼了!

    到底是对方太聪明了,还是她真的很好懂?!

    不,她宁愿相信是前者。

    “所以,与其找上只是一级的七海,要不要带上特级的我一起行动呢!”

    不得不说,教祖大人的提议真的是该死的诱/人!

    “我需要付出什么吗?”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她还是知道的。

    “不,我们最多是合作哦,你应该知道我的术式吧,「咒灵操术」,简而言之就是我对那只特级很感兴趣。”

    九岛月想到了那只特级就是真人这一点,如果夏油杰能收服它,实力绝对会更上一层楼吧,这对身为咒灵操使的他确实很有吸引力!

    不过,“如果你真的有机会收服它,不会拿它做坏事吧?对付非咒术师什么的?”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我在你眼里那么像坏人吗?”

    “……”这还真不好说。

    “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和你定下‘束缚’的。”

    九岛月闻言,定定地看着对方睁开的双眼,半响之后,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信你。”

    “好!”夏油杰再次眯眼笑了起来,能得到她的信任也算是迈出一大步了吧。

    ——

    一个小时之后,在七海带着虎杖还在排查咒灵可能出现的所在地时,九岛月已经靠着夏油杰放出的感知型咒灵,来到了位于神奈川西面的一处下水道入口。

    时间正值下午时分,作为河流下方的设施,其主要的功能是起排涝的作用,所以在进入下水道之后,九岛月并没有闻到什么难闻的气味。

    取而代之的是青苔和霉斑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说不上多好闻,但至少不算臭。

    阴暗、潮湿,正是咒灵潜藏的绝佳地点。

    随手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模式,九岛月紧跟上了夏油杰的脚步。

    还没走多深,一只只外表和咒灵无异的“改造人”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

    那场景简直跟丧尸出笼一样,但明显比丧尸还要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不知道自己的术式对这种“改造人”有没有用的月,正想试着对其中一只施展「祝」看看效果。

    旁边的夏油杰就已经提醒到,“你的术式应该有用哦,对这种‘改造人’。”

    “欸?”为什么他看起来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的术式?九岛月不记得她在他面前施展过啊。

    说到底,“杰,你好像对我成为咒术师这件事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呢?”

    “你不也一开始就对我是咒诅师的身份毫不怀疑吗!”

    “……”这能一样吗?怎么说她也是手握“剧本”的人好吗。

    就像夏油杰说的那样,她的术式确实有用!

    随着她尝试对已经近到眼前的那一批“改造人”施展了术式——「祝」的光柱消散过后,原本扭曲的异形也跟着消散,最终原地只剩下了几具人类的尸体。

    不再犹豫,瞬间变得耀眼的金眸注视着全方还在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异形”,将咒力运转到了极致的月,将术式施展的范围疯狂地扩张开去,直至极限。

    “「祝」”

    一时间带着咒力的白光充斥了整个下水道久久难以散去,直到最后一声悲鸣声沉寂下来,白光彻底消散过后,就只剩下了一地的尸体。

    这可不是什么能令人心情愉悦的景象,没有上百也有好几十具的人类尸体四处横陈,让此刻的下水道看起来犹如人间炼狱。

    “看来受害规模不小呢,咒术界还是一如既往的效率低。”

    “嗯……”

    无法否认对方的评价,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尸体的九岛月强忍下了胃中的不适,这让她做梦都希望刚刚的那一下能把躲在附近某处的真人一并袚除了。

    但这样的想法显然是过于天真了!

    “啊咧咧~虽然都是一些实验的失败品,但是一下子都被解决掉了也是会让我很苦恼的~”

    一头浅蓝色长发,绑成三股,异色双瞳,满身都是缝合线的“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肆意又轻浮。